”夜总会后,“缤纷”夜总会一下子成了老大,把另外两家打压得抬不起头来,生意锐减!
“我们老大想几点出来,想干什么,你小子管得着吗?”钟鼎盛身边的一个长着一脸络腮胡,眼睛凶狠,看上去像个屠夫的男人举起手来又想打齐大麻子。
“老七,住手!”钟鼎盛制止了他。
钟鼎盛个头不高,肩膀很平,方面大耳,鼻梁上一副眼镜。
“大麻子,听说你不在’缤纷’干了?为啥?”钟鼎盛的声音有些尖细。
“不干了?那没啥干的,是我不想干了!”齐大麻子说道。
“呵呵!”钟鼎盛笑了笑,目光中有着常人没有的阴沉。
齐大麻子不敢直视他。
“齐大麻子,我知道你今天扛着武士刀出来的?怎么,你准备去’缤纷’找巫老狗拼命吗?”钟鼎盛看到严冰将齐大麻子扭送去了派出所。
“我……”齐大麻子怔怔地。
“巫老狗你想怎么收拾,给大哥说,大哥帮你,这都是小事!”
“哦!”齐大麻子望着钟鼎盛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大麻子,我们换个地方说。”
老七一挥手,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了路边,齐大麻子上了车和他们一起去了“鼎盛”夜总会。
……
耿秋芳说那天晚上齐大麻子离开家时她并不知道,第二天她去喊他吃早饭时才发现屋子里没人,而且那把武士刀不见了!
“这个臭小子,他真的不听话!唉!”耿秋芳叹息了一阵自己去摆水饺摊。
“大概过了一个月,”耿秋芳说:“我那天正准备出摊,这时来了一个人,他告诉我小麻子出事了,在’卫民’诊所,让我去看看。”
“卫民”诊所就在她家附近,等她跑到诊所时,诊所的人告诉她,人伤得很重已经联系120送到县医院去了。
耿秋芳问是谁把齐大麻子送到诊所的,诊所的人说:一大早开门发现门口躺着个浑身是血的人,医生当时就给他做了检查,但他伤得厉害,他们诊所无能为力,具体是什么人送来的没有人知道。
耿秋芳又急匆匆地向县医院赶去!
“他们说小麻子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