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破口大骂。
樊璐再也撑不住了,松开了手。
睁着眼,天空是血色的。
男人愤怒扯开她衣裳,她已经不在乎了,也无力反抗。
好像,快死了啊。
她似乎到达了一个很柔软很纯净的地方,在那里,她见到了清清。
清清又在哭。
她从小就爱哭。
每次自己跳舞,清清都在外面哭。
可是跳舞很辛苦,很累,她也想像清清一样,不用承受这么大的压力,不用被爸妈带出去到处表演。
“清清。”
“姐姐!!!”
“你不开心吗?”
樊清用力摇头:“做樊清一点也不好。”
樊璐摸了摸她的发丝:“做樊清不开心的话就做樊璐吧。”
不开心的话……就做樊璐吧。
这句话曾无数次在樊清脑海里响起,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自己是樊清,但是又叫樊璐。
就好像,姐姐还活着一样。
望着右手拿着的铁锤,樊清默默地把它换到左手去。
面前是一个坐在地上,捂着脑袋往后退缩的男人。
温热的血从他身上流下来,流了满地。
“怎么还不死?”
说着,她举起了左手。
又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