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服，可是还是能看出舞蹈家的身段和气质。
“我们这里得到一个新的消息，和你们说的不太一样，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解释。”
“警官，我们能说的都……”
“樊清并不是失踪，而是被拐卖。”
这句话一下子堵住了樊璐的嘴。
她哑口无言。
洛栖继续追击：“你和她，一起被拐卖了，最后只有你活了下来，这当中发生了什么事，应该只有你知道吧？”
“说说吧，樊清是怎么死的？”
樊璐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沉默片刻，她忽然爆发出第一声哭泣，之后她嗓音沙哑压抑，肩膀颤抖，紧紧抓住裤子，用力到指节发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醒过来的时候没看见清儿，我去找，但是等我到的时候清儿被那个男人抓住……我当时很害怕，那个男人看见我，就想来抓我，清儿抱住他的腿让我快跑……”
“逃跑的时候我踩空了，从山上滚下去，再醒来就是在医院里，我告诉爸妈让他们报警，爸妈不让，还把我锁在了家里，他们看我看得很严，我没有机会报警，再后来，他们就带着我搬家了。”
“搬到京市后，我趁着爸妈不注意也想去报警，还没走到小区门口就被抓了回来，妈妈说如果我再去报警，再提起清儿，他们就不让我跳舞了。”
“我不能失去跳舞的机会，这是我的梦想啊……”
洛栖凤眸微眯：“你为了跳舞，放弃了自己的妹妹。”
樊璐双手捂面，崩溃大哭：“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洛栖又问了一些关于人贩子和买家的特征。
时间太久，樊璐记不清了，只能勉强回忆起一些细节。
“我记得他嘴角有一颗痣，很大的一颗，然后……家里有一股鱼腥味，很臭很难闻。”
临走时，洛栖回头看了一眼目送他们离开的樊璐，眼里闪过一抹异光。
樊璐身上围绕着血色，她这是去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还是说……杀了人？
“樊小姐最近去了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