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咬牙切齿的两个字。
洛栖憋住笑，闭上眼睛，很快就在穆远洲怀里睡着了。
天色微亮，穆远洲还没醒，洛栖睁开眼，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点开网址。
直播早就结束了。
“大人……”
就在这时，卧室里倏然响起女声，声音听起来悠远绵长。
洛栖：……这个鬼什么毛病，说话自带回响。
“人杀了，你可以走了。”
“请问我还能投胎吗？”
“不能。”
女鬼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那就好。”
“不能投胎就好，我也不想再当人了，太辛苦，也……太危险。”
女鬼消失，洛栖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动了动，揽住自己腰的手臂也收紧了一些。
“七七，在跟谁说话？”
“自言自语呢。”
“已经这么无聊了吗，那要不要来公司上班？”
“……没兴趣。”
谁会想上班啊？
穆远洲下楼后，严睿十分佩服地夸奖：“先生您也太厉害了！昨天一定一晚上没睡吧？”
穆远洲：“？？？”
严睿看他脸色不对，顿了顿：“这个……不是您做的？”
穆远洲看了一眼电脑上的已经完成的pl新系统测试报告。
“不是我做的。”
“啊？那……”
洛栖从两人身边路过，去接了一杯热水，一边喝一边听两人对话，然后冒出一句：“这个啊，是我做的，还行吗？”
穆远洲：！
严睿：！！！
“太太，这！这是你一个人做的？！！”
“太太？”
这个疑问来自穆远洲。
严睿瞬间闭了嘴。
刚才嘴快就喊出来了。
先生还没公布洛小姐的身份，他这么称呼，不会死吧？
穆远洲：“我喜欢，给你发奖金。”
严睿：拨开云雾见青天！！
洛栖：“昨天晚上我来，严秘也这么叫，吓我一跳。”
穆远洲挑眉：“奖金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