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如今军营中,有些骚乱。
镇北王麾下军师,如今代镇北王坐镇这方边境,他一遍一遍梳理着各种情报,确保在将军回来之前,北境一切安稳。
“不好了,苟军师,不好了”
帐外有人来报。
军师苟承良手中抱着暖手小炉,瞥向帐外。
报信之人一个滑跪,从帐外跪到帐内,双手递上一封信:
“长夏城的弟兄传来最新消息,长夏城太守及之后城池的太守,全部下令城中戒严,说是要阻拦一个人来到拒北城,这个人叫赵无疆。”
长夏城,墨州边境,从北至南,第三座城池。
苟承良原本眯着的眸子突然圆睁:
“谁?”
“赵无疆”报信之人重复了一遍,他初始得到消息也不信,但潜伏在其他城池的弟兄,就是这般汇报的。
这消息在一直秘密传递着,若不是将军当年为了确保边关消息传递不耽误时间,从而建立了特殊的传递消息方式,恐怕他们拒北城到现在都不知道朝廷暗中下了命令要阻拦赵无疆来到拒北城。
赵无疆何许人也,军中谁不知道赵无疆就是将军的独子!
头苟拆开情报,眉头愈皱愈深:
“朝廷那边秘密传递的消息?还快马加鞭?
这么说,将军出事了”
传递消息的斥候听到军师苟承良这般言语,一瞬慌了神,将军出事了?
“你传我命令。”苟承良丢给斥候一块木牌:
“现在,百骑马上出发,过拒北关,到长夏城。
如果长夏城阻拦”
苟承良的声音愈发冰冷:
“杀!”
斥候恭敬拿着苟军师的令牌,向着帐外跑去。
寒风吹袭军帐,苟承良神色凝重。
不多时,斥候再次汇报:
“军师,长夏城太守亲自领兵,关闭城门,说我们擅离职守,将百骑扣下了。”
“看来,这段时间京都发生的消息,几乎都被拦截了,有人不想我们南下,不想世子北上!
将军真的出事了”
苟承良抱着小暖炉,干瘦的身子缓缓站起,柱起身旁的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