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竟是陆秋雅。
她连忙迎了过去,拉住陆秋雅的手问道:
“你不是今天上午的火车回老家吗?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陆秋雅显然是一路跑着来的,整个人站定之后一个劲儿喘着粗气。
韶惊鹊见状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她一口气喝完水才缓过劲儿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惊鹊姐姐,我那班火车马上就要发车了,我再不走就赶不上了,可我哥”
韶惊鹊心头一紧,连忙问道:
“你哥怎么了?”
陆秋雅急得小脸通红:
“我早上收拾完行李,发现我哥还有一些东西在我这儿,就想着赶紧给他送过去。”
“结果去了之后才发现他今天请了病假,到宿舍一看他整个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烧得满脸通红。”
“我到医务室给他拿了退烧药,也喂给他吃了,可到我走的时候,他的温度还是起起伏伏,没降下来。”
“惊鹊姐姐,我在这儿就认识你一个朋友,你能不能抽时间帮我去看看我哥,我担心他一个人有危险!”
韶惊鹊内心一阵纠结,她想和陆战划清界限,可眼下陆秋雅又求到她面前,陆战还在发烧
她咬了咬牙,到底还是答应了下来:
“行,我一会儿去看看。”
陆秋雅激动地一把抱住韶惊鹊,开心地喊道:
“谢谢惊鹊姐姐!那我就先去赶车了,我哥就拜托你了!”
事已至此,韶惊鹊只能和李芬简单交代了一下,就匆匆往军区赶去——普通人发烧已经不是小事,陆战刚动过脑部手术,更是要格外注意。
到了军区门外,军区的哨兵问她找谁,她如实回答找陆战,可当哨兵问她和陆战的关系时,她却犹豫着答不上来。
正在此时,上次在军区门口拦住韶惊鹊的小战士认出了她,惊喜地喊道:
“这不是嫂子吗?嫂子,你来看陆营长啦!”
韶惊鹊有些尴尬地点点头,她这时候要是说自己不是,估计今天是进不去了。
听说是陆营长的媳妇,那哨兵立马放了行,还好心地给她指了方向:
“嫂子,你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