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简之根本没有去管身后人无尽思绪,一头扎进了谢仪屋中。
谢仪出品,必是精品。
这一路走来,男人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终于压制住身上某处无处安放的药性,已经算是他的自制力强大了。
谢仪适才回屋,就被裹挟进了一个炽热如铁的怀抱之中。
“姑姑……”直到辨析出熟悉气息,崔简之才终于将自己完全释放。
薄唇微凉,如星点雨滴落在了谢仪的颈项。
即便有药性加持,他也极尽克制着温柔。
生怕弄疼了她,感受又如高烧不退时蓦然抓住了一片清凉,男人死死不愿意撒手。
受药性影响了温度的手掌比往常更加炽热,像是带着火苗点燃了谢仪的裙摆之下。
她在崔简之的一次次顶力中,颤栗到腿心止不住。
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是快要将她拆骨入腹的男人。
缠绵悱恻。
“姑姑,吃吗?”
谢仪的小嘴被填满,呜咽声伴随着好一阵轻咳才终于缓解了异样。
再抬眼,她对上崔简之依旧炽热的眸光。
谢仪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究竟为何要在每一种药上都做足调整和加强?
生生被折腾到腰软的人,只有她。
漫漫长夜难捱。
谢仪数不清究竟经过了几次之后,面前的男人才终于恢复清明神情。
他的背上还有谢仪刚刚脱力时无心的织挠,眉宇中不显半分疲态,甚至还能将那抹娇小身影拥入怀中:“姑姑,我很开心。”
崔简之的吻落在她发梢间。
不夹糅情欲,只剩欢喜。
谢仪一点也不意外崔简之能猜出今夜有她的算计在里头,毕竟这艘船上能有这番药物的人只有她和小丫。
而小丫永远不会背叛她。
谢仪奇怪的是崔简之的态度:“公子一点也不生气我的心计深沉?”
“这些手段只要出现在了后宅,就是见不得人的。”
崔简之笑意不改:“可若不是陈许柔先动了歪心思,你也不会顺手推舟。”
“我开心得是姑姑而今终于愿意为了我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