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没有显出多少在意……所以说,你此行的目的从来都不是这些物资,而是我的命。我说得对吗?”
闻言,络腮胡瞳孔在瞬间回缩。
为了不让崔简之知道更多有用的讯息,他不仅索性闭嘴,就连眼皮都紧紧阖上。
他从前一直以为坊间说得这位玉面阎王是浪得虚名,可现在看来……
要是再让崔简之联想下去,恐怕就连他背后的主子身份都能够了如指掌!
“看来我猜对了。”崔简之不再疑问,而是笃定。
“姑姑,接下来轮到你了。”
男人让开了高大的身影,为谢仪开路。
络腮胡显然是死士,从这种人的口里,无论用尽怎样的刑法,都绝对是得不出什么消息的。
所以得让谢仪来。
谢仪唇角勾勒的弧度与崔简之如出一辙:“这些都是我专门为你而研制出来的药粉,也不知壮士能够撑到第几瓶呢?”
瓶瓶罐罐成堆,叮当成响。
络腮胡最开始还没有实感,甚至嗤之以鼻。
直到谢仪玉指轻弹,将那看似并不起眼的药粉一一洒在他的皮肤表面。
三息未过,整艘船都只来得及听到他的怒吼声:“你杀了我!”
与寻常的刑法并不相同,谢仪率先用的药粉是从西洋海运回来的特殊药材中提取而出……只几滴,就让络腮胡通身都如火焚烧,一点点地烧过他五脏六腑。
还不落伤口。
铁链叮叮响,是络腮胡因疼痛而暴起的声音。
谢仪着眼看他时,唇角笑意不改:“这才第一种就已经受不住了?看来,你的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硬。”
话音未落,几瓶药粉一齐而落。
登时,络腮胡连痛呼都无法发出,他的五脏六腑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原本粗犷的声音细弱:“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杀了你,我又从哪知道应该去哪为锦衣卫弟兄们寻仇呢?”谢仪眸光更冷:“这一次死了七人。”
“七条人命,因你和你背后的主子而死……”
“别说求死了,你连死也不配!我赏你的七味粉,是他们的象征。”
字字砸进络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