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可笑:“我们现在更应该搞清楚,谢炜和崔庭礼是怎么搅合到一块去的?”
“这两人的肚量心眼都小,合计在一起定是要做些不利于我等的事。”
闻言,崔简之一声冷笑:“管他魑魅魍魉,只要敢来,端看我的绣春刀砍不砍他就完了!”
一力破万法。
更何况这两人的行踪早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无处遁形,他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有什么阴谋手段?!
“姑姑,要紧的不是这些……”崔简之和谢仪咬着耳朵:“是完成我们刚刚被打断的约定。”
谢仪身形一顿,嗔他是有羞有恼。
却注定了一夜无梦。
次日,天光大亮。
崔简之大早就去号兵发令,只留下谢仪在府上一趟趟地搬运东西。
蓦然,谢仪眼前黑了刹那。
她抬眼望去,正好迎上旭光照出得陈许柔眼下的乌青。
一夜未眠的不只有谢仪,还有她。
谢仪是红光满面,而陈许柔却憔悴地连面容都撑不起精神。
她望向谢仪时,脑海中不停地重复着今早丫鬟传回来的情报:“姑娘是没听到,昨夜崔公子住得那院子里声儿就没停过,一晚上数不清叫了几轮水!说什么多清正的掌教姑姑?竟是在底下是这样的没羞没臊!”
陈许柔甚至就连呼吸都放缓了。
谢仪似有所察,明眸回望:“公子的意思是救灾迫在眉睫,今日就要启程了。陈姑娘的行囊可收拾好了?”
闻言,陈许柔身姿一颤。
她听着谢仪微哑的喉咙,一度恨到将手指掐出血印,面上露出了两个浅浅梨涡:“我说了不会拖简之哥哥后腿,这些东西自是早有准备。”
“姑姑鼻音略重,我手上有些疗愈风寒的药材,不知您是否需要?”
陈许柔眼中澄澈。
谢仪都被她直白地问句所烫红了面庞,只道:“劳姑娘挂心,我对自己的身体有数。”
“我险些忘了,听说京城那场时疫的药方就是被姑姑研制出来的?那可挽回了太多条人命!”陈许柔像是忘记了昨夜所发生的龌龊,亲亲热热地攥紧了谢仪手心:“我从小也爱看些医书,只我母亲说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