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接受莫名其妙的罪名。
她对陈许柔本没有什么特别感观,此刻只因对方欲说还休的态度而产生了一丝不喜:“你也是大家闺秀,说一半藏一半的是想造成公子与奴婢之间的误会吗?”
“这般做派,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
闻言,陈许柔用贝齿紧紧咬着唇角。
她怎么也没想到,谢仪通身气场居然比之崔简之也丝毫不逊!
尤其是当她被谢仪昵眼盯着时,那抹危机感从背脊一路攀延而上。
他们两个比肩站着,好似一对璧人……这是陈许柔绝对不能够允许的:“好,那我请问,队伍中随行的那位谢大人是否就是姑姑生父?”
“是。”谢仪蹙眉。
陈许柔笑得愈发破碎:“方才谢大人特地登门奚落,我是可以不放在心上的。”
“可为何姑姑要让谢大人造谣我亲长死讯?据我所知,我父亲还在岭南好好的,可他张口闭口就是我父已死!”
“甚至他还要逼我离开简之哥哥……谢姑姑,你敢说这不是你的授意?”
她攥着手一字一顿,强忍着泪水不从面庞滑落时的模样犹如一朵坚韧的花骨朵。
居然是谢炜作得妖?
谢仪看着陈许柔被烫红的手背,一时间凝噎失语,脑海中不停地想谢炜究竟又想使出什么幺蛾子?!
而面前的人质问还在继续:“我只是想与简之哥哥一道去寻父亲,实在不知自己究竟是如何挡了你谢姑姑向上爬的路?但还请你无论如何,也要就口缄向我远方正奔赴抗洪救灾一线的父亲道歉!”
可陈许柔的诘问甚至都没有直面到谢仪的眼睛,因为从始至终,崔简之都将她护得很好:“你找错人了。”
“姑姑很早之前就当着京城百姓的面与谢炜彻底断绝了亲缘,你想要道歉,为何不直接找他本人?绕着弯来寻谢姑姑,是什么意思?”崔简之有一双鹰眼,似是能够将他人心底的所有弯弯绕绕都尽收眼底。
陈许柔哑了喉。
她所作所为如何不是知道崔简之就在谢仪的身旁,想要借机能够在男人的面前上波眼药?
可是显然,陈许柔错了!
无论何时、何种情况,崔简之都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