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也就算了,这会儿还诬赖上咱们了!”
“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
季老太一出声,村里的男女老少都纷纷声讨捕头和那陈掌柜。“诶诶,你们干啥?敢乱来的话全部抓回衙门!”
“官爷!我们平白无故被冤枉,还不让说两句?
我们也是人,也长了嘴!不是只有这位大妹子才长了嘴!”
“大娘,谁是你大妹子了?咱俩差的可不止一辈!”
女掌柜气得脸都绿了,一会被称大娘,一会儿又被喊大妹子,她火气蹭蹭就上来了。
村里人闹了小半会儿,光闹是不行的,看这些捕头也是越来越不好了。还得有理有据地反击回去。
“行了行了,你们都给我安静点!”村长出来说话了。
“官爷,我们都是讲理的人,这是掌柜的,一会儿扯到打铁铺,一会儿又扯到土匪,这些跟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怎么没关系!?我就是亲眼看见他们在分我兄长铺头的武器!这些人肯定是先把我兄长给害了,偷了铺子里的武器再把王大成他们害了,杨捕头,你可不能放过他们啊!”
季昭又上前一步,站在几个大人面前。
“既然这位大娘一口咬定是我叔他们干的,那么请拿出以下证据,第一,证明你有千里眼能在黑漆漆的三更天看见的人是我叔。第二、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打铁铺是我叔干的,第三、说是我叔用打铁铺的刀砍的土匪,刀我叔他们肯定没见过,你找出来吧,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啥样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