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的衣袍,换了身雪白的长袍,显得特别的芝兰玉树,一表人才。
能跟这样一个翩翩公子做朋友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
季昭当然也乐意,不为什么,只为以后铺路。
从钟逸的铺子出来,季昭和裴澈就去找家人了。
两人一路走一路逛,季昭看见好玩的会停下来看看。
裴澈会很绅士地站在一旁陪着,两人偶尔交流几句。
经过路边一个画摊时季昭突然顿住脚步,停在一幅画面前。
“姑娘要买就赶紧下手吧,这是今天最后一副了。”摊主看都没看季昭一眼便知她是姑娘。
“店家,这幅画很好卖吗?”季昭拿起画,扭头看一眼裴澈。
裴澈红着脸撇开头,他也看出了画中之人就是他。“咋不好卖?画了几天出摊就剩一副了。”店家道。
季昭又问:“买这幅画的一定是女子吧?”
“嘿嘿,前段时间买画的人啥都有!毕竟赏钱摆在那里,是个人都想找到这人发一笔横财。
热度一过,现在买画的人多数就是姑娘了。”
“这公子长得真美,难怪姑娘们都喜欢。”季昭放下画,笑眯眯地看了眼裴澈。
“可不嘛!听说还是位京城人士,悬赏如此丰厚,也不知是哪家的富贵公子。说了半天,姑娘你到底买不买?”
季昭摊手,“店家看我像是买得起这么贵重画的人吗?”
一直埋头作画的摊主这才抬起头看向季昭,瞅见她满脸的疙瘩吓了一跳。
“你、你们是感染瘟疫了吧?快走快走!咋这么不懂呢,还跑进城祸害人!”摊主被惊吓到连桌上的墨汁都打翻了。
看见摊主狼狈的样子,季昭拉着裴澈哈哈大笑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