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洋洋洒洒的给祝卿安罗列出来了五大罪状,将周围听着这罪状的百姓都砸得晕晕乎乎的。
只是当老人转头看向这少年时却发现,对方半点没吃自己这套。
“建安七十二年,仲夏,有贼于柏溪镇立牌,上书代笔免费字样。
后来,他一转口风,说这字免费,但是纸要钱,一份信要一两,要不然就去告官。
有几个镇民害怕摊上官司,最终选择破财免灾,这人胆子就越来越大,最后逼死了一对前来寻亲人的母女。
当时的县令给他判的是欺诈,最后是杖五,流五百里。
我算了算时间,当时你应该在柏溪镇,这事情当时闹得很大,你应该知道的吧。
你口中的天地纲常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吗,一两银子代笔不行,是要杖五,流五百里的。”
祝卿安抬头看着那好像一只胜利了的大公鸡似的老人,他认出对方来了,只是感到有些失望。
老人思索片刻后面色一慌,同时眼神惊惧中带着些恼怒的看向了赵墨行刚刚落坐的小楼。
这件事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面前这少年居然清楚,他怀疑是有人告诉了对方这个消息。
请自己来这件事应该只有赵墨行自己知道,难道是这小子出卖了自己,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判错了,还是你们做错了,总要有一边是错的吧。”
“咳咳,这事情要因地制宜吗,再说了那厮是欺诈还闹出了人命,彼时彼刻不同此时此刻,此时此刻这是明码标价的一两银子。”
当老人亲口说出这句话后,周围人的眼神立刻就变了,他们此刻再迟钝也已经意识到了,这老头就是来为那赵墨行说话的。
祝卿安确定周围的人们已经摸清楚了事情,就不再管这面红耳赤的老人,开始为下一位客人的地址和名字下落下平安二字。
这一日等到天色黯淡下来时,祝卿安已经写出去了接近一千封信,那墨块肉眼可见的短了下去,纸张则是彻底见了底。
“你看起来不太开心,是因为那老头的缘故吗?”
“有一部分吧,说实话,我之前还挺喜欢他的,这变化可真大啊。”
祝卿安收起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