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告退。”
建安四十六年,菖蒲身边的弟子越来越多,随着离开的弟子去往了大煜各地,甚至是关外的西域,也有许许多多的人和事顺着这份关系找了过来。
这里面大部分是为了求药治病,也有一些则是期望可以自菖蒲这里获得一份名声。
今日就是如此,早晨的百草堂内已经热闹了起来,堂内的弟子们围在前院之中,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什么。
直到有人说了一声师父来了,人群这才安静了下来。
菖蒲来到人群中间,就见一少年坐在一张椅子上,紧闭双眼抿着嘴唇。
对方的面色铁青,额头上则是落下一颗颗好似油脂一样粘稠的汗珠。
“师傅,他到了院内,叫了一位师弟给他看病,随后就直接坐下了,问什么都不说。
我们给他切了脉,只是那脉象实在是太诡异了,我们摸不出来。”
今日当值的弟子快速和菖蒲汇报了一下情况,随后就自后方取来了他们会诊得来的单子,递给了菖蒲。
“这不是病。
这是蛊吧。”
原本面色铁青的少年睁开眼睛,目光炯炯的看向了菖蒲。
“总算来了一个识货的,你就是那个号称圣手的中原大夫?”
“自己给自己下的蛊,自己解开就好,我这里是医馆,不是武馆。”
“那就是你解不开喽?”
少年眯起了眼睛,嘴角扫过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是他们寨子乃至于周围几十座大山里最厉害的蛊师。
他在那里已经没有敌手了,故而特意下山来会会这中原的英雄。
他在山上的时候就打听过,这山下的巫医都叫大夫,郎中,道士以及和尚什么的,而整个北方最出名的大夫就是这个菖蒲。
那些个道观他也去了,但是大都是些挂羊头,卖狗肉的玩意,还没有他们寨子里面那个蹩脚的老巫师来的有本事。
这一路上他已经遇见了好几个自称是那菖蒲徒弟的大夫,每次他给自己下蛊,装作生病求药,都会难倒对方。
此刻若是这菖蒲也解不开自己身上的蛊虫,那么就证明这中原也不过如此了。
“你身上的蛊虫自解容易,他人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