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曾经在一位出席了梁城望族所组织春游的大人物的腰带上,看见过与这块腰牌相似规格的物件。
那场春游的所有人都在围着那位郡主府的参事转圈,而他则就连和对方打个照面的资格都没有。
自那次之后,他就深深记住了那块牌子的样式,以及那个大人物的穿着和长相,那是权利的味道。
徐牧不知道这牌子是不是对方特意露给自己的,但是他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更有可能是自己的坟墓。
他对自己的本事很清楚,比之一般的大夫要强上不少,但是比之菖蒲已经差了不止一筹了。
他现在就在纠结,是否要带上菖蒲,若是不带,万一自己没能力治好那位大人物,看找大夫之人的样子,这病情应该还挺严重的,而且人也不在柏溪镇。
到时候再来找菖蒲就有些晚了,那大人物一旦出了个好歹来,自己怕不是要给对方陪葬。
而若是带上菖蒲,那么自己还能干什么,打打下手吗,这不就是平白给别人做了嫁衣吗?
菖蒲这小子就是个和黄柏一样的白眼狼,他不甘心将这个大好的机会拱手让给对方。
就在徐牧头脑风暴,快速思索着一切可能的时刻,原本站在角落的苍术突然开了口。
徐牧回头看向男孩,眼睛立刻一亮,对啊,他怎么忘了苍术了,虽说他不知道苍术现在在医术上是否超过了菖蒲,但是至少已经在一些地方超过自己了。
菖蒲将好多温老和二爷的医术都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了对方。
徐牧则是拉不下来脸面听,不想要自己变成菖蒲某种意义上的徒弟,往往当菖蒲开讲之后就找个理由匆匆离开。
菖蒲转头看向苍术,他的天赋当真可怕,虽说医术这东西没办法量化分析,但是菖蒲可以肯定,苍术只用了两年不到就赶上了自己十年的研学,男孩现在大概有自己八成以上的水平。
只是徐牧依然有些犹豫,他已经被菖蒲和苍术超过了,自然无法客观的衡量二人的水平,而且这次事情毕竟事关重大。
“师兄,帮帮我,就这一次。”
当门外的青年开始不耐烦的敲门,让徐牧不得不出门好生解释一番磨刀不误砍柴工这个道理时,苍术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