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和住宿费以及学杂费我都会付的。”
“下午就让孩子和我去一趟那里吧。”
看着这个青年如释重负的离开,原本在柜台前写着菖蒲布置下来作业的两人立刻迫不及待的围了过来。
他们刚刚都竖直了耳朵听着这边的对话,毕竟相比较于枯燥乏味的学习而言,还是有意思的八卦更有趣。
“让我来拆,上次是你拆的这次轮到我了。”
这年头菖蒲收到的礼物不少,有的是痊愈的病人送的,有的是之前的友人。
今年年初,大概是一月的时候他还收到了从京城邮寄过来的一册这几年大煜流行的诗词叠句合集,那是廖白给他的,附赠一封信,里面极力邀请菖蒲去京都游玩一番。
当然菖蒲收到的绝大部分礼物都是类似于土鸡蛋,腊肉腊肠,木凳子木家具一类的。
拆礼物已经成了两小只的一大爱好,他们达成了默契,一人拆一件,轮流拆,此刻刚好轮到了杜仲。
开始微微抽条的杜仲仅凭半个月的时间就拔高了个子,看起来居然要比苍术还要高一个头,他脸上的婴儿肥也开始褪去,属于孩童的稚嫩正在迅速减退,取而代之的是少年的青涩。
菖蒲摸了摸下巴,这具人类的躯骸变化的可真快,二十年的时间他若是树的时候也就长个几十厘米,这人类的躯骸居然已经接近成熟了,他下巴上也开始长出来了细软的胡须。
“快看,是茶壶,还挺漂亮的。”
杜仲将外面的锦帛解开,随后打开那个做工还算精良的匣子,匣子里面填充了布与草用来充当缓冲,被众星捧月的是一只四四方方,上落有梅兰竹菊,寒冬四君子图样的茶壶。
菖蒲从杜仲手中接过了那茶壶,仔细的端详了一番,这确实算得上是精品,这些年他也去过好几次镇上的大户人家里问诊。
尤其是在黄柏离开,温老老了之后,镇上最好的大夫也就是他了,无论怎么想,住在这里的望族们大都只能请菖蒲去问诊了。
尤其是这几年徐牧联合县令收割了一次本地的望族之后,望族们已经很少找徐牧了。
这类瓷器菖蒲见过不少,他房间中还有两套别人赠予他的瓷器。
虽然眼前这个做工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