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孩子养育长大更是不容易,自是要处处小心。”
辛安无奈只能答应,没走两步就遇到了唐纲,唐纲昨日也没少喝,今日也只能告假,辛安想起了什么,笑着上前请安,“父亲今日下午可要去当值?”
“你有事?”
唐纲刚从唐豫的住处出来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到辛安便朝她肚子看了一眼,“你母亲说你有喜,往后就莫要蹲来蹲去的行礼,自己多注意。”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说出了如此慈爱的话来。
“我知道了,父亲,今日早上夫君也起不来,告假了,眼下还睡着。”
“听说昨日水华宴极尽热闹,今日告假的人只怕是不少吧?”
她掐指一算距离恩国公府倒台的时间不会太远了,此事会不会是个导火索?
“恩国公府之前为了不还钱什么花招都用了,哭穷哭的比谁都厉害,转眼就办了一场奢华至极的水华宴,我还听说了一事。”
唐纲一直都觉得辛安很精,看不透,擅长用软刀子,满肚子都是心眼子,别的不说,就说老二那么一个奸猾不服管教的人如今被她调教的和孙子一样听话,就晓得这个儿媳妇是个狠人。
“何事?”
“太后娘娘最近一月频繁召见太医,已经半个月不见请安的命妇。”
此事是昨日林窈给她的消息,以此劝说她趁着怀孕就待在府中,最近要低调行事。
唐纲心头一怔,“你从何处听说?”
“庆侯府的消息不会有假,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唐纲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此事的厉害,深深地看了辛安一眼,坐在家里都能得知这样的消息,再一想今日一大早王氏就在他跟前告了陶怡然一状,心头那是百转千回,“此事莫要往外传,让老二立刻滚出去当值,卖力些。”
说罢他抬腿急匆匆的走了,辛安回了秋实院。
唐陌已经起床,已经收拾的妥妥当当,冒出来的那点点胡渣都被他刮的干干净净,看起来精神很不错,笑着迎下阶梯扶着辛安,,“周家的人走了?”
“回去了,方才我遇到父亲,说了些事。”
在唐陌跟前她更不会瞒着什么,唐陌却表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