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话便又传了过来:
“虽然我想方设法抗拒这场婚姻,但到底还是没能做得了什么。”
“蓁儿,一直以来是真的委屈你了。”
“你知道的,无论发生什么,我的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人,一直都是。”
柳蓁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满脸真诚的萧晏殊,一时间头脑发热,思绪变成一团乱麻。
眼眶也不由得热了起来,感受着脸上的温度,一时之间,竟然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萧晏殊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为了刺激梨花所以才说的话吧?
为什么要在现在说这个?如今木已成舟,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她不是不知道萧晏殊的困难,也无数次反思过,就这样将一颗心交在他手上,到底是对是错?
或许早日抽身,才是明智之举。
可萧晏殊如今的话,让柳蓁只觉得难过。
比起沈长安那个混账,萧晏殊无疑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沈长安为了一己私欲,什么都做得出来,让柳蓁在京城成为笑柄,之后欺辱之事更是从未少过。
从那之后,柳蓁本不打算和任何人靠近,也不打算再婚。
只打算支撑着疲惫的身心,武装成一面穿不透的墙,用心的经营她的医馆,并以此为依仗,过上红红火火的日子。
她不必再寄人篱下,不必在别人的传言中活着,不必在别人的眼光下活着。
她本是这么想的,她本应是这么想的。
这么想着,柳蓁红着眼眶,淡淡的说了句:“太子殿下,礼节要紧。”
“小节不失,大节方正,您是一国的储君,更应多加注意。”
柳蓁的话,让萧晏殊的心中骤然一紧。
他知道柳蓁在意这个,其实,他心里也在意。
如今,李家给的压力越来越大,若非是陛下,这暗旨,让他得有喘息的余地。
或许他早已妥协,与李幼言诞下了第一个孩子。
想到这,萧晏殊叹了口气,慢慢的说回了正题:“既然蓁儿你不愿意多谈,那我们就继续说说,那个李氏商团吧。”
“这次要完成旨意,若是有李氏商团的合作,必然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