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憋嗯。
最后坐在那儿，什么也没有说。
李幼言什么话都不说，段雪薇和太后也没打算理，俩人自顾自的调笑。
这时，只见段雪薇忽然看向了柳蓁，让柳蓁神情一变。
心道：终于来了。
果不其然，女儿一的下一句话，就说起了谢晏殊在宴会上说的话题，听到柳蓁眉头一跳：“不知道柳姐姐，对那个西域神药怎么看？”
怎么看？还能怎么看？
一个用来当借口的幌子，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玩意儿。
柳蓁心道，但是话总不能这么说，她只好温婉的笑了笑，腼腆的说道：“太子殿下找到的消息，我怎么会知道？”
先让她在这段话里，把太子先行绕开，是最要紧的。
不然之后，她可得有的头疼了。
她可不像李幼言，没有关系也要贴上去。
虽然说他们之间的关系众所周知，但是太后这回在气头上，还是先避锋芒比较好。
比起争一时之气，柳蓁更关心另一件事。
她看着眼前看热闹的段雪薇，微微睁了睁眼，看上去颇为好奇的问：“不过，我看段小姐在宴会上，似乎很想为太后尽孝啊？”
“看来这神药，段小姐是颇有心得了？”
这句话，让眼前这位一直装乖的段雪薇，终于僵住了一瞬。
但那一瞬间几不可查，很快就消失了。
等到段雪薇再抬起头，又是那张微笑的假面：“还以为柳姐姐的医术那么好，应该什么都知道呢？”
“现在来看的话，这也不过如此呀？”
听着段雪薇先褒后贬的话，柳蓁可一点都不惯着，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
“肯定没有段小姐了解，毕竟你可是听到这药，二话不说就失了礼，当众给跪下来求这个恩典了啊？”
柳蓁这话说的，明显是说到了点子上。
听完以后，段雪薇的神态彻底僵住，再也没有之前的从容和羞涩。
冷着一张脸，在那一瞬间，她偏激而又癫狂的眼神，彻底的袒露了出来。
柳蓁也不惯着，毫不犹豫地瞪了回去，不就是比谁的眼神更凶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