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拎着手提机油壶的男子鬼鬼祟祟地走向“德州健身”。
黎警官他们眼前一亮,来了。
捉贼捉脏,他们屏住呼吸,擦亮了眼睛看连帽风衣男接下来的行动。
连帽风衣男的帽子拉得很低,遮住了大部分脸,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走到“德州健身”的楼梯中间,四处张望了一会儿。
确认没人之后,他打开手提机油壶的盖子,一边后退,一边朝楼梯倒机油,死了别怨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证据确凿,黎警官他们没必要再隐藏在暗处。
他们从各处跑出来:“别动。”
连帽风衣男手一抖,手上的手提机油壶掉在地上,露出大片机油。
他反应过来想逃跑的时候,已经迟了,被黎警官他们堵在了楼梯间。
逃跑他敢,跟治安正面硬杠他不敢,没伤到人,就算被判刑也判不久。
逃不掉,他索性举起双手投降。
黎警官走上前,掀开连帽风衣男的帽子,连帽风衣男的真容立刻浮现在黎警官他们的眼前。
板寸头,细长的眼睛,脸上有横肉,一看就不是走正道的人。
黎警官瞬间认出来是谁:“陈光波,你小子找死啊,连这种钱都敢赚。”
陈光波在混混界小有名气,靠帮人做脏事过活。
他进治安局是家常便饭,自然认识黎警官:“得人钱财,与人消灾。”
被人赃并获,他也光棍,没有否认。
黎警官掏出手铐,边铐陈光波边问:“是谁指使你的?”
陈光波是惯犯,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不过抱着万一之念,他还是问了出来。
说出来了,我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陈光波默不作声,拒绝回答黎警官这个问题。
没坐过牢的人很怕坐牢,坐惯牢的人,根本不怕坐牢,黎警官也没陈光波办法。
他让手下带陈光波回治安局,自己沿着楼梯边缘,小心翼翼地走上“德州健身”。
走到大堂,他问道:“你们谁是负责人?”
警官问话,招待陆海阳的经理不敢怠慢。他毕恭毕敬地回答:“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