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家人指责,村子压力的又何止他一人,他旁边染着红毛,带着耳钉的同伙被妈妈不断拍头:“你要死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死,别害家里人,陈家村已经给出最后通牒,再不走就会派人过来送你们走。”
红毛没有大脸倔强,意识到不妙,他借坡下驴,跟着家人离开了“好又来”酒店。
弹指一挥间,尤振桦、尤姚子兄弟俩辛苦找来的数百人就被陆海阳轻松化解。
尤振桦、尤姚子兄弟俩来到“好又来”酒店门口,发现连只蚊子都没有,怒吼道:“人呢,我的人呢!!!”
他们骂骂咧咧完,疯狂打电话给手下。
无论是大脸也好,亦或是红毛也罢,都不敢接他们电话。
操!
尤振桦、尤姚子兄弟俩气到胸口疼。他们到处踢东西,易拉罐、自行车、路牌……凡是能见到的东西他们都踢。发泄了一阵子,他们冷静下来,陆海阳有钱,又是本土势力,找混混根本没用。
尤振桦、尤姚子兄弟俩意识到自己摆不平陆海阳,拨通了爸爸电话:“爸爸,陆海阳……”
他们添油加醋,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而陆海阳则是欺负弱小,罪大恶极的人。
知子莫若父,自己两个儿子是什么德性,尤安荣心知肚明。
不过他这些年被巴结他的人捧得飘飘然,觉得自己就是言出法随的真仙,一言出,莫敢不从!
他无法容忍有人敢不给他面子,哪怕这个人有着亿万家财,也不行,哼,区区一个商贾竟敢不尊我的号令。
“我知道了,我待会就派人去查‘好又来’酒店。”
尤振桦、尤姚子兄弟俩怕整不死陆海阳,有些担心地说:“爸爸,陆海阳刚刚接手‘好又来’酒店,我怕找不到他的把柄。”
尤安荣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疯狂大笑:“哈哈哈……”他边笑边说,“有罪没罪,还不是我说了算。我说陆海阳有罪,陆海阳就有罪。”
尤振桦、尤姚子兄弟俩想想也是,他们之前欺负一名长得不错的妇女,被那名妇女告到法院,爸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那名良家妇女生生诬陷成。
既然是,那就不存在欺负,而是一笔交易,哪怕这笔交易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