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已经清醒了。”
衡长老思索后，轻声开口：“他会变成这副模样，极有可能是因为幻境给他带来了严重的伤害，他不愿面对。”
上官旬脸颊上的五官紧紧皱在一起，眼中带着几丝疑虑：“幻境都是虚假的，为何不愿面对？”
“是啊，既然已经清醒，那就该知道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幻境又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呢？”
顾行舟不解：“难道是因为幻境太过真实，他将现实和幻境混为一谈，所以不愿面对真相？”
他同样被鬼见愁的守护兽困在幻境中，也算是感同身受，明白幻境有多么真实，的确能够以假乱真。
哪怕他现在已经清醒，也明白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境，仍旧心有余悸。
小师弟会深陷幻境倒也在情理当中。
衡长老不紧不慢地伸手抚摸着胡须，眼中带着几分思索：“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他将自己困在幻境不愿面对，只有等他自己走出心结，恐怕才能恢复正常。”
“他这个样子要多久才能走出心结？”顾行舟有些着急。
他们还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总不能一直待在百草宗。
对此，衡长老摇头表示不知：“可能日，也有可能十天半个月，若是严重的话，也有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清醒。”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李幼薇的眼皮跳了跳。
她还得寻找接下来的目标，想办法提高气运值。
衡长老沉吟片刻开口了：“这几日你们多陪陪他，想办法开导心结，若能知道他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倒是能对症下药。”
一番话也让众人沉默了。
他们也想知道季封究竟看到了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要是能知道，季封也不至于会在那一个劲地落泪。
“这段时间你们就在百草宗住下吧，随时观察他的情况，若有异常，也可及时求助于我。”
衡长老看向了面前的几人：“接下来我会每日命人送药，安神的药或多或少能起到作用。”
顾行舟清楚，这也是为今之计，除此之外别无它法，只得点头表示明白：“辛苦长老了，接下来还得继续麻烦您。”
衡长老不以为意地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