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成年人想从孩子手里找回场子。。。唉。”
椒丘从身上掏了掏,拿出了一瓶药剂。
“我手中这瓶药,你们可识得?”
“不认识。”3
椒丘像是在给小学生上课一样给面前的三人讲解着。
“这叫【颠踬散】!是用域外奇花【押不芦】提炼浓缩而成的汤剂。”
“毒药?”
“哎,是毒药还是救命良药,端看医者用心如何。为病人做伐骨洗髓、开膛破腹的手术前,只消一滴,便能让人不知疼痛。但。。。”
站在旁边的星还在回忆着在角斗场上面对【司书】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就会被绷带斩成两半,然后看着【司书】跑过来用把你切开的绷带再将你连起来。
“若是剂量再多些,浓度再高些,便会放慢代谢,教人血流不凝,乃至五感尽失——虽是老病不侵的长生种服下了也不能免。”
“这东西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派上的用场可比你们手中的刀剑多多了。”
“彦卿还是更愿意将胜负放在剑锋之上,而不是。。。呃。。。”
“确实误会你了。你不是孱弱文人,你是无耻文人。”
“欸欸欸,怎么突然骂起人来了?我也不过是给大家普及医药知识,可不是要教唆各位投毒。。。呃。。。”
想想自己之前在帮三月七对付斯科特的时候提供的那锅【古道热肠汤】,椒丘尴尬的停下。
“椒丘先生一谈起毒药就满脸兴奋,也不知道算是正大光明还是阴险卑鄙。。。”
“假设现在有两个人,一个阴险卑鄙地站着,另一个光明正大地躺着。你们倒是说说看,那个躺着的有什么办法去控诉那个站着的【阴险卑鄙】呢?”
他不演了,认了。
“战阵之上,死生刹那,万念成空。【活下去】便是唯一的道理。”
“但凡能从战阵中活着回来,一切价值都会被重新定义。光明磊落也好,阴险卑鄙也罢,在我看来,都轻如鸿毛。”
“椒丘先生小看了我和云璃,我和她年纪虽小,也是上过战场的。”
“失敬失敬。既然如此,你们也该知道演武仪典不过是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