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本没给他轰人的机会。
这会儿反应过来,张医生挥舞着报纸冲孟科长吼道:“滚!滚滚!快离开我们家!你站这儿,地都得发霉!
自己是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居然敢说我媳妇儿是泼妇,给你脸了。
今天非把你从大院儿里轰出去,我立马就告诉保卫科,以后谁都不能把你放进来。”
他嫌弃得不愿碰孟科长,只拿报纸在他身边比划着驱赶。
孟科长被他这种轰苍蝇的动作气的是又羞又愤。
但还是扯着脖子朝屋里喊:“红红,你听我解释!
我真和豆豆没什么,我们就是去旅馆说事儿的。
也不知道被哪个混蛋举报了,才被警察抓走的,我绝对没骗你!
我们俩真是清白的,要不然怎么到那儿也就是谈了谈话,就被放了出来。”
马红气得嘴都歪了:“谁家好人跑小旅馆说事儿?
还挑最里边那间黑不隆冬的!
这天儿站外边儿都热疯了,你们跑小黑屋烤地瓜啊?
还说混蛋举报了你,我觉得被举报的那人才是混蛋呢。”
孟科长烦死马红了,嫌弃地瞪了她一眼。
这一眼被张医生瞅见,他立刻把报纸卷成桶,照着孟科长脑袋砸过去:“你瞪谁呢?
什么眼神儿?
我媳妇儿说错了?
亏你还是转业军人,干出这种丢人事儿,还怕人说!”
他上手就推孟科长。
可他个子不高、力气有限,孟科长人高马大,被推得纹丝不动。
张医生“嘿”了一声,又连推几下,不仅没推动,反而被孟科长撞着,还倒退了两步。
马红看着他那窝囊样,气得直咬牙,回手拎起门口的扫帚,朝着孟科长劈头盖脸招呼了过去。
孟科长一时没防备住,被扫帚枝划伤了脸,疼的他一呲牙。
就这功夫,张医生推搡着把他从院儿里推了出去。
随手关上了铁栅栏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