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的触感、金属器械刺入血管的钝痛,已让他的神经末梢有了应急反应。
他极其害怕别人的触碰。
但他仍弯起嘴角:\"鄙人陆青山,幸会。\"
笑容里掺着三分僵硬,七分讨好。
\"文绉绉的书生样儿。\"阿妹咯咯笑着凑近,睫毛扫过他发烫的脸颊,金耳坠擦过他脖颈时带起一阵战栗。
“我就喜欢有文化的,不像我大字儿不识一个,卖了还得给别人数钱,呵呵呵……”
阿妹的笑声透着自嘲,吐气间酒气混着烟味,手指勾住他下巴轻轻摇晃。
陆青山强压下胃里翻涌的恶心,“不过是多上了两年学,和阿妹小姐比不得。
能在这万里之外的h岛遇到老乡,也是缘分。”
阿妹媚笑着,“呵呵……这先生合我眼缘。\"
她突然转身,旗袍开衩扫过陆青山颤抖的膝盖,露出大腿根处狰狞的烧伤疤痕。
说完人又站回到吧台旁,对着酒保说道:“阿四哥这几个人我带上楼了。
今天是我的客人,改天我请你,让你好好消消气儿。”
阿四什么也没说,摆了摆手,连头都懒得抬。
阿妹冲着陆青山四人一招手,踩着细高跟摇曳上楼,木质台阶在脚下发出暧昧的吱呀声。
楼道里还回荡着她哼唱的《牡丹亭》:\"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陆青山抬脚刚要迈上吱呀作响的木楼梯,腕间突然被夜莺钳制。
夜莺面纱下的声音裹着海风的咸涩:“那女人没安好心,离她远点。”
他挣了挣手腕,喉结滚动着咽下反驳,偏过头冷笑:\"你哪?\"
夜莺冷笑着,松开手,看着陆青山挺直脊背跟上阿妹的背影,后颈暴起的青筋在阴影里跳动如鼓。
她朝着身旁的阿虎,阿豹一勾头。
两人跟在陆青山身后,也去了2楼。
不一会儿,楼梯拐角处传来阿妹的娇笑,混着木质台阶不堪重负的呻吟。
吧台前,阿四擦拭枪管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
夜莺指节叩在结着酒垢的台面上:\"再来杯冰啤的。\"
阿四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