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后,伸手搭住阿米特的肩膀,两人用yd语低声嘀咕起来,不时发出淫邪的笑声。
陆青山攥紧拳头。
怪博士的跟班儿阿虎和阿豹从在京城把他抓走,这两年多就一直跟在他身边。
名义上是“保护”,实则是监视。
他清楚地记得,上周在果里街头,阿虎故意撞翻他手里的粥碗,看着他蹲在地上捡拾洒在牛粪让的米粒,笑得直不起腰。
“阿三哥可不像你们华国人。”阿虎突然转头,用带着铁锈味的中文说道:“在他们这儿,只要是个活物……”
他故意拖长尾音,目光扫过陆青山单薄的胸膛,“不论公母,他们都乐意,哈哈哈……”
随着阿虎的笑声,阿米特坏笑着突然伸手揪住陆青山的衣领,不顾他的挣扎,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拖进了一旁狭小的舱室。
随着花衬衣的纽扣崩落,咸腥的汗味也扑面而来。
陆青山用力的挣扎却被阿米特一拳揍在脑袋上,脑后的金属板磕在舱壁上发出闷响。
陆青山恍惚间看到实验室里那些被解剖的小白鼠——它们濒死的抽搐、空洞的眼珠,此刻都成了他的倒影。
“放开我!”陆青山徒劳地踢打,却被对方粗壮的手臂死死压制。
咸涩的海风从舷窗灌进来,阿米特狞笑一声,“老实点儿……”
皮带扣的金属撞击声格外刺耳。
陆青山的反抗渐渐无力,他盯着天花板发霉的水渍,任由粗暴的力道撕开衬衫。
冰凉的金属板贴着舱壁,让他想起怪博士用镊子夹取脑组织时的触感。
不知过了多久,阿米特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没过多一会儿,舱门再次被踹开。
阿虎倚在门框上,嘴里嚼着槟榔:“装什么清高?
在实验室里,你连条狗都不如。”
陆青山像条死鱼般瘫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摇晃的灯泡。
“三个月。”阿虎突然凑近,湿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要是找不到新的‘样品’,博士说了,下次就从你剩下的半块头骨下手。”
陆青山瞳孔微缩,人像是缓了过来,失去了焦距的眼神望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