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
他气喘吁吁地望着萧云,眼中满是讶异,这丫头为何,丝毫不显疲累?
往日里,这般折腾,她早该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体力不支了。
可如今,她的体力竟似更胜往昔,面色红润,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活力。
反观自己,汗水顺着刚毅的脸颊滑落,滴在锦榻之上,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乾隆渐渐有些吃不消,终是忍不住开口求饶,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无奈,“云儿,你这身体才刚好,咱们要不……缓缓?”
萧云听闻此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凑近乾隆的耳畔。
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乾隆耳垂上,轻声呢喃道:“弘历,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这药洗精伐髓,让我脱胎换骨,我还可以继续呢,怎么?你不能继续了?”
乾隆看着萧云兴致勃勃、意犹未尽的模样,拒绝的话语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心中既是对云儿身体状况的惊叹,又有对她的宠溺,犹豫再三,只憋出一句,“朕怕你累着。”
萧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中满是笑意,“无妨,弘历,你只管躺着就是,剩下的我来。”
说罢,她又主动缠了上去,不给乾隆丝毫喘息的机会。
而此时,跪在门外的夜枭可遭了殃,他被迫听了一夜的墙角。
夜风吹过,他冻得瑟瑟发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实在无法想象,主子平日里那般威严稳重,怎么一到宸贵妃这儿就这般急切?
宸贵妃的毒刚解,两人就……
夜枭摇了摇头,满脸无奈,这不是他能揣测的事儿,恐怕主子早就把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得不说,夜枭猜对了。
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曙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洒进殿内,萧云也不曾停歇。
乾隆被折腾得疲惫不堪,终是忍不住开口求饶,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云儿,朕……让朕缓缓好不好?”
萧云却忍不住出言调侃,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你这一夜都没怎么动,还要歇?”
乾隆一脸苦笑,他着实没了力气,无奈之下,只得出言解释:“云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