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针无情地划过,指向了他旁边的另一个宫女。
玄墨的声音愈发冰冷刺骨,犹如实质化的寒刃,直直地刺向众人的心底深处,“你们究竟在为谁效命?都传递了什么消息?”
那被指的宫女早已瘫倒在地,双腿发软,仿佛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趴在地上。
她拼命地摇着头,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那苍白的脸颊肆意流淌,打湿了地面的尘土。
她的声音颤抖得如同破碎的琴弦,发出绝望而无助的呼喊:“不知……我真的不知……请大人明察!”
那声音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对死亡的绝望,在这残酷冰冷的刑房内显得如此微弱与无力,仿佛是黑暗中一只受伤的小鸟发出的最后哀鸣。
玄墨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酷无情的弧度,那笑容中没有丝毫的温度与怜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嘲讽与讥笑,“既是如此,就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把她送去地牢,供那些犯人玩乐吧。”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皆是心头一震,他们怎会不明白这意味着何种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