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上褪下一个镯子又戴在了窦昭的手上。
万熹:" 你知道我最深的秘密,你说如果你不能为我所用,我应该怎么做?"窦昭瞳孔紧缩,不敢再说些什么。一时间,她绝望极了,就算她跑去说皇后要造反,可是会有人信吗?不会,别人只会当她是失心疯,就算是她收集齐了证据,扳倒了皇后,那些皇后的党羽又会放过她吗?
更别提,她其实求告无门。
万熹用指腹轻轻揉捻了一番窦昭的脸颊,柔声道。
万熹:" 别露出这副表情,本宫不喜欢,给本宫做事,就这么不情愿?"
窦昭:" 并非如此,只是民女害怕…这天家之事又岂是那么好掺和的?民女胆子小,着实不敢。"
万熹坐回了椅子上,微微摇头道。
万熹:" 这不是天家之事,而是男子与女子之事,明明女子也满腹经纶,亦是有才学,为何只能屈居后院?那济宁侯可能比得过你?偏生是他在外头风流建工?我自认不必皇帝与太子差,为这对天家父子付出了一切,他们想用利用我的才华,又忌惮我的才华,皇帝病危时,竟然要我这个皇后殉葬,你说天底下如果一般经历的女子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