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这京城有名的酒楼可不少,特别是云悦居,挖了好些外邦的厨子,京城人追求新奇,樊楼的生意本就不如往日的好,月钱都降了,如今再出这事,难,难,难!”李莲花继续套话,做宽慰状。
李莲花:" 这降月钱也是普通小二的事,刘管事毕竟做到管事之位,倒是不必太担心。"
"我们当管事的,虽然叫管事,事实上也就比店小二高一级罢了,这月钱不还得降,已经降了好些日子了,我一个平头来百姓就指着这点月钱过活,如今日子过的越发紧巴。”刘旺说这话时,话语里是遮不住的怨念。
方多病和李莲花同时看了他的靛青色丝绸衬衫一眼,樊楼的管事都穿着靛青色的丝绸衫,这是樊楼所发,但目力极佳的两人可以看见刘旺的丝绸衫与旁人有所不同,他的袖口处还有精致的暗纹,而丝绸衫的剪裁与布料瞧着也比旁的管事要更好。
很显然,这衣服是他自己置办的,而她并不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贫穷,哪个穷人买得起这么精致的丝绸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