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前台姐姐也只能是挤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好的。”
时苒扶着大厅里的沙发缓缓坐下，安安静静地待在原地等他。
一直坐到中午，直到她饿的饥肠辘辘，也不见有人下来找她。
他肯定知道她在这，所以他这是故意不想见她的。
时苒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了。
她拿起手机，给洛苏打了个电话，“出来吃饭。”
半小时后，两个人一起抵达餐厅。
餐桌上，时苒连吃带骂地跟洛苏说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洛苏沉思片刻，然后发出灵魂拷问，“这钱你就非挣不可吗？”
听到这话，时苒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说实话，我最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嗯哼？”
一想起司墨珩的大少爷脾气，时苒就觉得无比烦躁。
她动了动嘴，试图说些什么。
但是话到了嘴边，又默默地咽了回去。
最后，时苒把话题引到了洛苏的身上，“那么多年你一直跟着他，也是为了钱吗？”
“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我要是离开了他，很容易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为什么？”
洛苏的语调异常冷静，“我执行了太多任务，得罪的人不计其数。外头多的是想弄死我的仇家。我只有在他的手底下为他办事，那些人才会出于对他身份的忌惮而不敢对我下死手。一旦离开了他，那些人可就不管不顾了。”
时苒撑着脸看她，“苏苏。”
“嗯？”
“你港片看多了吧。你一个弱女子哪来的仇家。”
洛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