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们都这般淡定,这次算是他看走眼了。

    老叟摸了摸眉毛,尬笑两声,转而云淡清风,“好好好。

    老夫不多问。

    你让我看看你女儿,就一眼,一眼。”

    他真不信自己的占卜之术会出问题,况且天象也印证了他的结论,怎么会没有这个人呢。

    谢翀拧眉,直问道,“店家,你是在找人?”

    见谢翀眉宇端正,眼神清明,老叟便没有隐瞒,坦然道,“可不是嘛。

    老夫前些天夜观天象,发现老夫的关门弟子会途径此地,今夜天象再度提醒,说明老夫的弟子已经到来。

    但这不是没找到嘛。

    你的真是女儿?

    老夫都给你交底了,你可不能骗老夫。”

    “千真万确。”谢翀走进厨房,开始刷碗。

    “骗子!”老叟轻嗤一声,抱着胳膊站在谢翀面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你子女宫有子无女,哪来的女儿。

    你是不是觉得老夫好说话,你才几次三番戏弄老夫。”

    “……”这人真会什么占卜观星之术吗?

    谢翀三两下把碗刷了,又开始烧热水,面上一派淡然。

    “那是别人过继给我的孩子,自然也是女儿。”

    “店家,既然你徒弟没有出现,那说明缘分未到。

    还是不要纠结的好。”

    他说的,难道是铭儿?可铭儿根本不能现身。

    老叟眉头轻扬,将手笼进袖子里,叹口气,“你懂什么。

    机缘机缘,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不行,你非得让你女儿出来给老夫瞧瞧不可,不然老夫今天就缠着你们了。”

    谢翀看他这副泼皮无赖的模样,摇摇头,想着一会儿就要休息,还是让他看了,早点歇了心思吧。

    “行,一会儿你随我回去看看。”

    老叟转而一笑,背着手,“这还差不多。”

    “对了,你们犯下何事才被流放的?”

    他有点好奇。

    看他命格,并无冲煞之气,不像是会作奸犯科或谋逆贪污之人,怎会被流放了呢。

    况且当今算是一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