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一大早，两个孩子就抱着奶瓶，撇着嘴爬上陆野和林绵绵的炕上，乖乖巧巧地窝在他们身边睡。
等林绵绵醒来时，看见两个孩子挤着她的胳膊睡，还以为是陆野半夜去把孩子接过来了，心里那丝丝火气便消失了。
母子三人在炕上闹了许久才起床，外面的小雨还在下，林绵绵找了一件比较厚的小外套出来给他们穿上，再带着他们去洗漱。
早饭是土豆饼，蔬菜粥，凉拌春笋，水煮鸡蛋，还有一碗雪蛤炖奶是给林绵绵的。
陆野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母子三人吃得小肚圆滚，休息了一会儿就出门上班了。
“你们今天跟我去单位吗？”
陆野开始了每日一问，从孩子会走路后，他每天早上去上班前都要问一遍，然而结果都是一样。
“不要。”
岁岁和年年齐齐摇头，拒绝和陆野去单位，后者却不伤心，反正勾了勾嘴角，对年年说：“今天有战斗机。”
年年乌黑的眼睛瞬间一亮，心动了，犹豫地看向林绵绵，像是在纠结到底去和谁。
“没关系，年年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按你自己的想法来选择。”
林绵绵摸摸年年毛茸茸的小卷毛，蹲下身体给他整理了一下折反的背带裤，打理整齐后他也想好了。
“我和叭叭去看飞机。”
年年走过去牵住陆野的大手，依依不舍，不情不愿地说出自己的选择。
林绵绵看着软绵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莫名感受到了爸妈离婚孩子跟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