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菜。

    温棠吃了鸡蛋跟菜之后,喝了点稀饭就饱了,馒头没胃口再吃下去了,顾晏礼就把馒头又端了回来。

    坐在院门口等着自个闺女的钟美仙一眼就看见了碗里的那大白馒头。

    她立马就坐不住,“好好的馒头也不好吃了?”

    她还要再说,就见她那黑脸儿子,拿起馒头就开始咬,几步就把半个馒头吃没了,到厨房直接吃光。

    厨房里,池月吃的晚一些,还在吃饭。

    顾晏礼就拿着碗去了水井那里,打了水上来,开始洗碗。

    温棠颠颠地跑过去,蹲在那,双手托腮,一双眸子含笑,长睫眨啊眨地问顾晏礼“哥哥,碗我来洗吧?”

    顾晏礼捏着碗的手发紧,洗碗的动作更快,嗓音也更加沉哑“不用,我很快洗完。”

    温棠的眼睛继续眨,“哥哥,你人真好。”

    “咔嚓!”

    清脆的声音响起,顾晏礼跟温棠两人齐齐看着那裂了大口的碗,都安静沉默了。

    温棠:男人真有力气啊,徒手掰碗啊,要是掰我……

    脑子里火车跑的太快,温棠也是知道脸红的。

    顾晏礼默默站起身,然后走到院墙边,看了一眼院墙外面,没人。

    “噌,”就把裂了大口的瓷碗给扔了。

    他就说自己太燥了吧!

    真的是太燥了,燥的他想疯。

    下午他就得去拉床,等到天黑,新床也得拉回来。

    然后回来继续洗碗。

    这下碗没有再碎。

    因为温棠老老实实没有再喊哥哥。

    她对这里不熟悉,顾晏礼洗了碗去厨房,她也跟着去。

    然后就看见池月正准备洗碗。

    林景深在那说,“小月,我烧点热水给你洗碗,天有点冷了。”

    其实对于池月来说,不是天冷的问题,而是农村这锅灶,她有点洗不太好。

    恰好这时温棠来了。

    温棠一眼看出她的窘境,抱着双臂,就“嘲讽”上了,“呵,你嫁的男人也不怎么样嘛,你这头一回吃人家家里的饭呢,碗还得你洗啊?”

    顾晏礼听见温棠的话,面上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