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请自重!”房俊抽回手臂,一脸正色。

    “二郎……”塞玛噶再次靠了上来。

    可下一刻,她突然美眸瞪大。

    “公主,你这点诚意怕是不够啊!”房俊死死的盯着她,眼神清澈,全是欲望。

    感受到男人那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塞玛噶不禁娇躯一颤。

    突然,她莞尔一笑道:“不知在二郎看来,如何才算是诚意满满呢?”

    “请公主卸甲!”房俊手上动作不停,淡淡道。

    什么?卸甲?

    塞玛噶闻言,脸色一僵。

    她还是低估了房俊的胃口啊!

    “怎么?你害怕了?”房俊伸手挑起了她尖翘的下巴,目光意味深长。

    “好!”塞玛噶银牙一咬,手摸向腰间裙带。

    国仇家恨,她又何惜此身?!

    …………

    “房二郎你混蛋!你不得好死!死变态!”

    看着修长紧致大腿和胸口密布的青紫掐痕,塞玛噶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套上了兽皮袄裙。

    …………

    赵国公府。

    “阿耶,房俊狗贼欺人太甚!孩儿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方能解心头之恨!”长孙冲面目狰狞。

    “冲儿,莫要冲动!你和长乐夫妻缘分已尽!你记住,高阳才是你的妻子!

    你如今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你的病治好,把高阳接回来,早日为我长孙家诞下子嗣!

    至于房俊大势已成,你想跟他斗,如蚍蜉撼树,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长孙无忌摆手道。

    “可孩儿咽不下这口气呀!他若不死,孩儿寝食难安!”长孙冲想到两人拥吻的那一幕,感觉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呯!”

    “咽不下也要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取死之道!

    连世家都要向他低头,你算什么?人要有自知之明!”见他油盐不进,长孙无忌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

    “阿耶……”

    “呜呜呜……”

    长孙冲满脸委屈,泪如泉涌。

    “冲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听阿耶一句劝,冲动是大忌!

    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