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别处。
她为今晚做足了准备,从着装到首饰,从如何恭贺到让顾唯一觉得自取其辱,可是……
“真好看。”
傅景丰牵着她的手看她戴着的戒指,一边赞赏自己的眼光,一边赞赏自己女朋友的手,嗯,真好看。
晚饭后傅景丰带顾唯一回去,因为喝了好些酒,所以便找了司机过来。
车子很快便到了学校门口,傅景丰在车里趴在唯一腿上搂着她的细腰不舍放她下车。
唯一轻抚着他的短发,“好了,再不走真要来不及了。”
“我们快点结婚吧,好不好?”
“……”
唯一心肝一颤,始料未及傅景丰突然说这句。
他明明刚刚还醉的像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样我们就不用再分开了。”
傅景丰喃喃道。
唯一的心跳又乱了。
她无法否认,这一刻她真不知道如何说不。
她发现自己爱惨了他。
尤其是他肯在那么多人面前还一心只顾着她。
她的眼睛不经意的湿润,想了半天才勉强找回理智,轻声:“太快了啦。”
他们很快陷入了热恋,然后那天,她提前跟父母申明要去傅家老宅,陈婉跟顾凡洲不是很赞同,但是想想,却还是拿出家里比较值钱的宝贝。
毕竟女儿第一次去男友家吃饭,总不能太寒酸。
而一般的俗物总是能明码标价的。
傅家人自是很欢迎家里添新人,只是当看到那幅画的时候,一家人却又重新定义了顾家的心意。
顾家的尊重让他们知道,这段婚姻要成了,绝对是上上签。
而前两天老太太又悄悄问了唯一的八字去算,说这女孩会给她们家生最起码四个小孩。
再看这幅功底不俗的画作,老爷子更是心里肯定了这位孙媳妇。
周末,傅家备了厚礼亲自登门。
老太太开口便是亲家。
——
唯一生完双胞胎两年后,再次孕吐。
那天跟朋友们相聚回来只觉得胃里特别不舒服,还不等睡下便忍不住去厕所狂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