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勺子走到厨房门口望着他，“你不喜欢你大半夜的把家里的烟花都放完了？你不喜欢三十的人了，去跟诺诺玩什么仙女棒？”
“这有什么？”
苏卓心里莫名一阵烦乱，说着就要走人。
“喂，要吃饺子了。”
苏妈妈又提醒。
是的，不能叫他就这么走了。
苏卓看老爷子老太太都出来就没再往楼上走，却是陪着他们坐着吃饺子又食不下咽。
有次陈语诺在他家吃饺子吃的牙齿上都是韭菜，还是他给她摘的。
行吧，这么想起来他给她干的事还真不少。
——
凌晨两点开始下雪，一直到早上七点多还没停。
陈语诺爬起来后一边下楼一边跟宗横通着电话。
宗横说：“抱歉，本来想一早去给叔叔阿姨拜年，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没事的，也替我问候伯父伯母新年好。”
陈语诺说着，一下楼就看到家里坐着那父子俩。
嗯，苏爸爸跟苏卓。
“这不，一眨眼又一年开始了。”
苏爸爸跟陈爸爸唠家常。
苏卓在旁边给他们倒着茶，然后就看到她穿着一件长毛衣下楼来。
嗯，还跟宗横打着电话。
“诺诺起了。”
“伯父过年好。”
“过年后，不过你就只问伯父吗？还有苏卓呢？”
苏爸爸是个机灵的，给他们找话说。
“过年后。”
陈语诺不得不对着苏卓说了声。
“过来坐下，你妈又在煮饺子呢，等下咱们都配合吃两只。”
陈爸爸说。
“嗯。”
陈语诺过去坐下，却抬眼就又看到苏卓在倒茶。
苏卓把茶杯里倒满茶，送到她面前去，不过又提醒：“先吃块糖再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