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听上去有点累?”

    “我老板欺负我,羽非,我可不可以告他?给我请最好的律师。”

    “额,你今晚别过来了。”

    “喂?喂?”

    顾唯一疑惑,把手机拿到眼前看到那边已经挂断。

    今天一天发了至少十条微信让她晚上煮饭给他带去,突然又不让她去了?

    咋了?

    顾唯一没弄明白,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电梯里,而她还被他抱着。

    她蔫蔫的抬眼看抱着自己的人,一边感叹他好体力一边问:“傅总你不累吗?”

    “那也比抱不到好。”

    他望着她低沉的嗓音。

    顾唯一莫名的心里有点酸楚,他这话就像是在说过去五年他抱不到她好像很难过?

    不不不!

    顾唯一想,一定是自己出现错觉了。

    他就算真的爱过她,可是他还是让她遍体鳞伤,还是在一场大火中离开了。

    她在这个城市,死了整整五年。

    傅景丰将她放在车里的时候她还没回过神,她去问过,她这叫什么选择性失忆,总之就是把最痛苦的记忆都给忘掉了。

    最痛苦?

    那会是怎样的?

    她身上的刀伤跟坐轮椅,以及大火都是因为这场婚姻,他们真的爱过吗?

    为什么发大火的时候他刚好在外面参加重要的应酬?

    他跟林若冰有个人在说话,是谁呢?

    他的眼睛总是给人以真诚的感觉,她该相信他吗?

    顾唯一心里烦闷的很,直接拒绝他到她的小公寓。

    傅景丰没强求,送她到家就离开。

    顾唯一晚上把安安交给方墨,还是煲了点粥送到医院。

    白羽非喝的很香,直到顾唯一坐在旁边拿审视的眼神盯着他两分钟后他把粥推开,“赶紧给我判刑,别折磨我了。”

    意思是赶紧问。

    “我怎么从那场大火里逃出去的?我当时还残废在轮椅里。”

    “……”

    她问的直白,白羽非很快就低了头,然后又默默喝了口她煲的粥。

    “非非,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