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你忍心把你的亲亲相公抛在一边吗?”
不等她回答,他一扫床上那些碍事的东西,红包和红枣花生莲子纷纷掉落在地,有的还骨碌碌滚出了好远。
酒店套房的床垫极软,被他俩压出一个大坑。
庭萱陷在里面,眼前是他盈盈的眼波,不由得暗叹,温柔乡也不过如此。
他还在柔声诉衷情:“小萱,我好高兴,终于能得到你亲人和朋友的祝福了。小萱的每一个样子我都喜欢。没洗脸睡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很喜欢,认真替我煲鸡汤的样子也很喜欢,陪我一起遛杜飞然后按住它不让它乱吃东西的样子也很喜欢,颤抖时眼睛里像有水的样子也很——”
庭萱听他后面急转直下,赶忙堵住了他的嘴。这小嘴叭叭儿地,不知道是说个不停让她更羞耻些,还是被他啄着的时候更羞耻些。
血液在灼烧,两人瓷白的身体浮出一层绯红,隐隐又渗出了细汗。
酒店套房没有邻居,可以尽情地出声。
庭萱白天起得早,如今被他翻来覆去地,又费体力又费嗓子,到后来只觉困意夹着快意升腾起来,简直要晕过去了。
涂山璟还在往她身上挨,嘴和手都不闲着。
她眼神已经迷离了,喘息着开口:“璟,我好困……”
涂山璟看向她:“那你就睡,我替你擦身,擦过我也睡。”
她“嗯”了一声,抑制不住地陷入了睡眠,情事过后实在是太容易困了。
涂山璟意犹未尽地抱着她,许久才起身,弯起唇角,去浴室拿毛巾打湿了,拿过来给她轻轻擦过。
等到庭萱醒了,发现他还在睡。
阳光反射在海面,无比明亮地照射进来,屋内的一片狼藉无所遁形。
她暗暗脸红了下,想着退房之前一定要先收拾收拾,不然太对不起酒店清洁的人了。
这时涂山璟醒了过来,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睁开眼睛,对她灿烂地一笑:“老婆,早~”
庭萱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和他皮肉贴着皮肉,无比亲密地抱在一起:“早啊老公。”
他们又温存了一会儿,才起床穿衣,把满地的红包捡起来收好,又简单扫了扫红枣花生莲子,囫囵收拾出一个齐整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