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晚上还没吃饭呢,早知道吃饱了再来就好了。保险金……够爸爸妈妈还房贷了吧……
她的念头停在这里,随即沉入一片黑暗。
“婉儿姑娘?婉儿姑娘,醒醒!”
谁在唤她。好新奇,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亲朋都叫她橙橙或者小橙子,在公司里她就是顾桑或者wendy。
她睁眼一看,没有看到意料之中的白大褂或是吊瓶,取而代之的,是一对红宝水滴耳坠,像血珠一样在一个少女的脸旁晃动着。
那少女头戴一支雕花银簪,旁边缀了几朵绒花,头发盘得飞檐斗拱,正睁着一双妙目盯着她。
自己的所在,是一张黄花梨的方桌旁,两侧各一把交椅,也是油润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