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点水喝?喝点温热的?”
狐狸很是舒服地眯了眯眼睛,耳朵往后一稍,把下巴往厨房那放着玻璃壶的地方扬了扬,意思是:不了,刚吃完辣的,喝点凉的。
庭萱懂了,走过去倒出玻璃壶里面的凉白开,但是给他兑了一点点热水,端过来说道:“不能太凉,温温的正好。”
狐狸伸出舌头舔了舔,温度正合适,是个能解渴又不会掀起他口中的辣的程度,于是低头喝了起来。
庭萱吃完刷了碗,有点无所事事。
她拿出狗绳朝他晃晃:“你跟我下楼透透风散散步呀?”
涂山璟知道,这场名义上的“散步”,实质是“遛狗”,可他禁不住那诱惑,甘愿做狗。
但是他怕暴露自己其实好多了的情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回身看了看自己的后腿。
庭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随即领会:“放心,你要是走不了我还抱你,我就是合计你在家闷一天了,出门透透气。”
涂山璟喜上眉梢,俱被他的白毛儿所掩盖,他又大力地点了点头。
庭萱翻出来一个大围巾,把他包起来:“喏,这样不用蜷着你那些尾巴了,松快些。”
涂山璟仰面朝天地躺着被她包裹起来,只露出一个脑袋,感觉很奇妙,仿佛回到了几百年前还是婴儿的时候。
他小时候就乖,此刻更乖,被她包好后一动也不动的,等她穿好外套套好杜飞来抱自己。
庭萱把狗绳缠在自己手腕上,拎着铲屎工具,然后抱起了狐狸:“走喽~遛遛儿去喽~”
涂山璟把脸埋在围巾里,有点害羞,却又有点甘之如饴。
下楼没走了多远,杜飞就来了坨大的——它今天吃太多了。
庭萱把狐狸放在长凳上:“你等会儿哈,我给它收拾了。”
收拾完她刚用酒精湿巾擦干净手,便看见olly像一枚小炮弹一样飞奔而来。
她怕olly来扒拉狐狸,把他那身伪装扒拉掉了或者是攻击他,赶紧把他抱起来。
olly只是抬头闻了闻,然后就被热情的杜飞舔了,两狗玩成一团。
olly的主人这时追着跑过来,笑着打招呼:“呀!杜飞妈妈,好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