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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包装很滑,一下子顺着掉了出来,他左手抓着一条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原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低头一看包装上那画的女人的腿,一下子明白了。
面红耳赤地掏出了浴巾,他又像被烫了似的把丝袜塞回去,心慌意乱地走到了洗手间门口,拿了个小塑料袋给庭萱把浴巾和毛巾放里面挂在了门上,他和她说了声便躲到阳台去了。
庭萱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一只光胳膊伸出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了那袋浴巾,又迅速地关上了门。
涂山璟此时在阳台上看着夜景吹着风,没有看到这一幕。
他一直吹到自己觉得凉了才回去,庭萱已经吹完了头回卧室躺平玩儿手机去了。
没有见到她,他此时一点儿都不寂寞,反而松了口气似的。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在浑身的燥热中猛然睁开了眼睛,翻身坐起来,叹了口气,换下了衣服,又抱着刚洗完没几天的被子悄悄地走进洗手间,熟练地手洗了一部分以后塞进了洗衣机。
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要失控,明明已经抑制住了,怎么早上依然……?自打失了灵力,他的情绪起伏仿佛更大了,控制力也减弱了似的。
脑中一闪而过昨夜的梦境,他依稀回忆起了一些绮丽而煽情的梦的碎片。
原地打了个哆嗦,他决定白天在外面再多待一阵子多干些活儿,身体累了,估计脑子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他是世家大族的公子,身边两个贴身伺候的算是公认的可以通房的丫鬟了,可是他父亲因为钟情丫鬟自绝而去,他总觉得自己不能随便。见过母亲那日日夜夜的眼泪,心里难过。虽然生意场上灯红酒绿,身边的朋友也不乏宠幸丫鬟、醉宿青楼之人,他总觉得自己不想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