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旗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地追了过来,忙一把拽着陆川的胳膊,将他拽入到院子里。
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小声劝道:
“要不,还是让爹进来吧,这么冷的天,他在外面站着多难受。要不,就按我爸说的,让爹跟着去推车,这样,你们父子俩有什么误会可以当面说。”
大过年的,不让人进屋,夏红旗觉得实在不妥。
她心里岂能不明白爸爸的意思,就是想让陆长弓跟着,大家把话敞开了说,把误会解开。
可是,陆川在这件事上却异常执拗,那股倔强劲儿和他爹如出一辙。
一个死脑筋不解释,一个又在那儿瞎猜。
陆川眉头紧皱,语气坚决地说道:“媳妇,天挺冷的,你快回去,别的事情,你不要管!关于那个人,你就更不用担心他,还有,我出去推车的时候,不许他进来!”
说着,陆川一脚跨出了院子。
夏红旗不甘心就这么放弃,紧跟着又走了出来。
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了大门边像站岗似的,笔挺立在那儿的陆长弓。
而此刻她爹沈鸿煊,正用同情又似乎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陆首长笑话。
夏红旗看着堂堂陆首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身影,心中一阵不忍,她刚想走过去说点什么,就被陆川一把推进了院子。
陆川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这事,你就不要管了!快回屋,天冷,别冻着!”
陆长弓扭头,狠狠地瞪了这个亲儿子一眼,心里暗暗恼火:
臭小子,感情只有媳妇是亲的,老子是外人是吧?
嘿,这个臭小子,媳妇在外面站了两秒不到,就把人往屋子里赶。他这个亲爹,千里迢迢而来,感情,是来这里吹冷风的,他就不怕把他爹冻出个好歹来。
“阿嚏!”
“阿嚏 ——”
陆长弓站在这呼啸的寒风中,接连响亮地打了两个喷嚏。
他顺势扭头,目光可怜巴巴地看向自己亲儿子陆川,随手还抬起袖子,擦了一把实际上并不存在的鼻涕。
他满心期待着儿子能心软,能看在他挨冻的份上,让他进屋,或者跟他说句话,可惜,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