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礼目前的状态看起来有些古怪,虽然不太可能……但假如等会林舒礼看到他姐变这样认为是他们打的——那就难搞了。
按照虞时玖的想法他根本无所谓林舒礼会怎么想,反正到最后不管怎样都得和林舒礼打一架。
……哦,严格意义上是搏命。
虞时玖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将这句话说出来。
总感觉说出来哪里怪怪的。
“好。”
陈毅站起身的他活动了下依旧有些麻胀的四肢,转头道:
“小寒你把小礼带着……随你扛着还是抱着都可以,只有一点,就是千万别她塔摔下来,可以吗?”
许寒闻言吞了口唾沫,但他还拒绝,讷讷不断点头:
“可以可以可以,我一定,额,一定可以吧……”
沙发上被按压的小礼此刻已经逐渐不动了,她就那么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沙发边的所有人,似乎是在记下每个人的脸。
许寒被她看的有些心慌,忍不住抽了张纸轻轻盖在小礼的眼睛上。
小礼:“……”
血泪很快将纸浸透,但也确实遮挡了一部分小礼血红的眼睛。
许寒不怕了,深吸口气直接将浑身软趴趴的小礼拦腰扛在肩头,努力洗脑自己没什么……没什么,什么事也没有。
何玲玲跟在她身后,伸手扶了下小礼摇摇欲坠的脑袋。
触感软绵粘腻,类似水果或者肉类肌肉断层的感觉顺着手心一路传进大脑神经,古怪的何玲玲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我俩就躲后面躲远点。”
临出门前何玲玲说了一句,“别碍事就行。”
许寒:“……哦。”
三楼的诡怪和花瓶服务员们们依旧众多,更因长时间没有和玩家厮杀的缘故多到密集,令人忍不住犯密集恐惧症——也就只有虞时玖两眼一睁就是砍了。
等到许寒与何玲玲两人一出现,走廊内的温度骤然又下降了几分。
无人看到的走廊角落中,无数安静蜷缩在缝隙中的脑花们开始蠕动,白花花带着血丝的脑花们聚合在一起,往许寒和何玲玲所在的方向缓缓蠕动。
这一切,并没让走廊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