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空的后,虞时玖用舌头挤了挤脸颊内部的软肉,又嘶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在触碰到这个花瓶的重量后,虞时玖就总觉得里面应该有东西才对。
但真要让他说里面应该有什么,他又说不出来。
“……算了。”
看不出个所以然的虞时玖将花瓶往床头柜上一放,懒懒地伸了个懒腰。
“我们现在先睡觉,等会儿晚上又得来回跑来跑去的没休息时间了。”
想到晚上很可能又得在各个楼层中来回窜,虞时玖本就酸胀发痛的胳膊腿就都有些发软。
倒不是他觉得不行了,这纯粹是肌肉自己在哀嚎。
“喵!”
一听到虞时玖要睡觉,肥肥立刻直起脑袋,先是认真地想了一小会儿,随后用猫爪推着床头柜上的花瓶往墙上推了推。
直到花瓶离床铺最远后,肥肥才格外人性化地鼻子动了动,貌似是松了口气。
虞时玖看的想笑。
随后勤劳的肥肥又跳下床地去咬窗帘拉窗帘。
等到肥肥费劲巴拉地劳碌完后,一扭头就看见虞时玖已经脱了鞋进了浴室洗漱的背影。
肥肥犹豫了一会儿。
几秒后他确定了什么,看了眼被它推到床头柜角落里的花瓶,慢吞吞地也跟着走进浴室。
“咦?”
浴室里传来虞时玖笑声:“肥肥你也要洗洗爪子吗?”
“喵呜!”
“哈哈哈好好好,来,”虞时玖笑的前仰后合,“我洗完脸也给你擦一擦爪子……咦?你的爪子怎么这么脏?”
肥肥愤怒地喵喵直叫。
空荡的卧室内,星空油画边缘的木框棱角处,一滴不太明显的蓝黑色液体顺着棱角缓缓滴落,落在地板上,发出极为轻微地“啪嗒”一声。
同一时间,肥肥的猫脑袋突然从浴室门边探出,一双绿幽幽的眼珠死死盯着画框的位置,看了足有一分钟。
“肥肥?”
虞时玖一边擦脸一边也跟着探头,“看什么呢?花瓶又被什么鬼东西碰了?”
“……喵呜,”肥肥摇了摇脑袋,确定屋内并没有其他东西后迟疑着收回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