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他怒红了脸,讥讽道:“你手段百出又如何,姐姐想要的只有我一个!”
“这么自信?……只想要你一个?”
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嵌入掌心,王少甫后槽牙咬的死紧,面上丝毫不受打击,语气竭力平静:“你若真这么自信,就别样样跟我比。”
“谁跟你比,”石原卿冷笑:“你若不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姐姐不放,姐姐早将你抛之脑后了。”
他一口一个姐姐,听在王少甫耳里,实在是矫揉造作,让他眉心突突直跳,咬牙道:“我是狗皮膏药,你又是什么东西,不知廉耻惦记有夫之妇的无耻小人!”
只要想到他的安宁,就是被这样不入流的下贱手段,勾的动了心,他就恨的想吐血,“若不是……我要你的命!”
“你们别吵了!”
谢安宁见过他们刀剑拼杀到见血,却从未见过这俩撕了面皮,放下颜面,如妇人般拈酸吃醋,字字句句尖酸刻薄,一时之间只觉头大如斗,就连肚子都隐隐作痛。
她深吸口气,“我明日就离京,你们今天让我清净点!”
“明日离京?”王少甫赫然转头看向这边。
谢安宁重重点头,“对!”
这齐人之福,谁爱享谁享。
她是一日也待不下去了。
言罢,她转身就要走。
哪知才迈步,就感觉一股暖流涌下。
谢安宁顿了下,旋即加快了步伐,石原卿跟她同居一室,极其自然的跟在她身后,却被她回头瞪了一眼,“不许进来。”
“姐姐生气了?”石原卿小心翼翼看着她,“我以后不跟他吵了。”
“……没生气,”谢安宁无奈,“我换身衣裳。”
她以为自己来了癸水。
算算时间,其实延后了有下半月。
不过,她常年求子,灌了无数药,日子从来就没准过,延迟十天半个月的也是常有的事,她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既然临时来了癸水,那明日离京的事还是暂且搁置。
房门被拉开,佩蓉走了出来,对着门外守着的两个男人低声解释了几句。
石原卿从未跟哪个姑娘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