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王少甫在陛下和娘娘那儿碰壁后,能认清现实,彻底死心。”
彻底死心……
“这怕是难了,”石原卿轻轻一笑,伸臂将她拥入怀中,“安宁,他可是给我下战帖了。”
“……你们说了什么?”
石原卿不答反问:“他真是清晨来的?”
“……”谢安宁定了定神,选择坦白。
将自己一觉睡醒发现旁边多了个人的事认认真真说清楚后,她愤愤道:“相识二十余年,哪怕走到分崩离析,但在我眼里王少甫一直是个温润知礼,最会权衡利弊,举止有度之人,……我从未想过,他竟然会这样不要脸”
石原卿抱住她,在听见她说王少甫是自己半夜摸上床时,轻抚她后颈的手不受控制用了些力。
“对不起,”他低头吻上她的发,“是我不好,竟没提前防备。”
他没料到对方会去而复返,连夜还要回来,再找她。
心爱的女人被轻薄,一墙之隔的他竟然能安心沉眠!
谢安宁不是不讲理的人,怎么会怪他。
再怎么算,也怪不到他身上。
见他将责任往自己头上揽,更是愧疚。
她伸臂圈住他,“不怪你,要怪只怪那人不按常理出牌,厚颜无耻!”
“……他对你…”
“什么也没做!”不等他说完,谢安宁当即打断,“真的,他什么也没做!”
她仰着头,让他看自己的面唇。
的确,不像做了什么的模样。
但石原卿并不觉得有多欢喜。
他酸的要命,眼眶红红的望着她,“你就这么纵容他?”
“!!我纵容他!?”谢安宁瞪大眼,“此话从何说起!”
“我知道你并非自愿,但他非要占着是你“前夫婿”的身份对你毫无分寸,怎么办?”
说‘前夫婿’三个字时,他眼神冰冷,显然对昨夜之事气的不轻。
于是,谢安宁顺毛道:“你说怎么办?”
“案子明日开审,这两日在大理寺这就算了,等回了家,安全布防问题都交由我打理,还有府里的侍卫,府兵,全部交给我调教,”
石原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