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恨不得他们能在这个小院待一辈子。
但是不能。
几天时间,她都要闷坏了。
又是担心女儿,又是担心外头的流言蜚语。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想法子让她久留于此。
两人额抵着额,离的太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近到他稍微低头,都能碰触到她的嘴唇。
石原卿只觉得自己气血上涌,浑身发烫。
“安宁,”他咽了咽喉咙,“你承不承认你对我并非全然无意?”
“……子钦,你先松开我,”谢安宁抵在他肩头的手试图将人推远:“…这样不成体统…”
自打他靠近起,她呼吸就放的很轻,这会儿被如此逼问,推拒时,下意识就要别开头,肩头的手却下一步将她的后颈握住,不让她躲避。
“姐姐不肯承认,那我换个问题,”
他靠的更近了些,鼻尖相触,气息交融,嗓音是难以抑制的低哑,“我离你这样近,你会心生厌恶吗?”
“别这样,你冷静点!”谢安宁眼睫狂颤,缩着肩颈往后退,可她本就被他堵在墙角,压根避无可避。
等了几息,见她除了推拒外,始终不肯正面回答自己,石原卿眸光暗了下,顺着早就动的心思,将唇贴了上去。
嘴唇毫无阻碍碰触在一起。
两人呼吸同时顿住,就连四周流动的空气都仿佛停滞下来。
“……”谢安宁瞳孔缓缓瞪大。
“那这样呢?”石原卿离开,妥善压制好眸底的欲色,笑了笑,“这样,姐姐会讨厌吗?”
但这一回,他根本没有等她答案的意思,言罢,再度将唇覆了上来。
同方才的两唇相贴,一触即离不同。
这次,他吻的很较真,衔住她的嘴唇,用力舔舐。
带着股生怕怀里女人下一瞬就会消失不见的慌张感。
莽撞又凶狠。
偏偏他毫无章法,胡乱啃的谢安宁只觉得唇瓣生疼。
她手握成拳,狠狠捶了他两下,得了点喘息空隙,才张嘴说了一个‘你’字,转瞬又被堵上了。
轻启的唇瓣,尝到甜头的石原卿发现,原来亲吻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