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牢狱之灾。
未免串供,在案子没有审判前,几大嫌犯家族成员都没有关在一起。
谢安宁整整一夜没见到女儿,不但要担心案情进展,更要担心从没受过苦的女儿,在牢里会不会生病,会不会害怕。
好好的贵女,入了监牢,名声是彻底跌入谷底了。
不过,担惊受怕一夜的谢安宁也想开了,什么都没有女儿安危重要。
此番只要能脱罪,女儿不嫁人就不嫁人,留在家中招婿也挺好。
好在,大理寺的监狱比起阴暗潮湿的天牢,环境要好太多。
有了石原卿的关照,谢安宁所在的监牢,甚至还有两床干净暖和的棉被。
总得来说,不算太糟。
吴庸的背叛,让谢安宁到现在都难以置信。
她一直以为,吴庸是父亲身边最忠心的扈从。
以至于,谢家败落十余年,都不曾离开。
‘咚咚咚’,几道脚步声由远及近。
门口的铁锁被转动,蜷腿抱膝,缩在角落的谢安宁回头。
她担惊受怕一夜,即便没有受刑,也没有人喝骂慢待的情况下,依旧鬓发散乱,憔悴不堪。
这会儿,蜷缩着坐在几块木板拼接而成的床榻上,落在石原卿眼中,只觉得凄楚。
他强忍心痛,挥开身边的狱卒,自己推门而入,“安宁,没事了,我带你出去。”
出去?
谢安宁大喜,“是查清了吗,吴庸是被陷害的?”
她说着,就要掀开棉被下榻,但一夜未睡,滴米未进的身体,才下地就是一个趔趄,被已经走到近前石原卿眼疾手快扶住。
他扶着人,眼角余光看见角落原封不动的饭菜,眉头蹙起,“我让人送的膳食,你没有用吗?”
这里太阴冷,就算是正值当年的壮汉呆久了身子骨都能熬坏,何况是身娇肉贵的世族夫人,再不吃点热的进肚子,能顶得住才怪。
看着不过一夜功夫,就虚弱许多的女人,石原卿面色难看,强忍住说教的心思,一把抄起她的膝窝,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有什么话,出去再说。”
牢房门口,随着他一块儿来放人的陈子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