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吃这套?”祁君逸一手扣住怀里姑娘的腰,一手捞起她的小下巴,没好气道:“你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姜翎月:“……”
她有一丢丢心虚,抓住他的衣袖,小声道:“我刚刚是不是败坏了你为人君的威仪?”
“你说呢,”祁君逸垂眸看着她,淡淡叹息,“朝野上下都知道我……日后也不知该如何立威。”
“这么严重吗!”姜翎月瞪眼:“那你赶紧把他们俩召回来,勒令他们不要说出去啊!”
说着,她就要站起来,亲自去传人,但腰间的手臂犹如铁钳,将她箍的牢牢的。
“你省省吧,”祁君逸眼露无奈,“他们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用不着警告。”
握住她下颌的手,下意识用了点力,他低头吻了吻怀里姑娘的眉心,轻声叮嘱道:“以后你我夫妻之事,不许外传。”
什么叫哭一哭,求一求。
他几时……
祁君逸眼睫颤了下,遮住眸底的羞赧,“你倒是坦率。”
那语气寡淡的很,姜翎月一愣,品出了点味儿,没忍住笑了。
她坐直了腰,伸手去捧他的脸,冲着他嘴唇啄了口,没过瘾,又一连亲了好几口,见他抿着唇欲言又止之态,笑盈盈道:“祁恒之,你哪一套我都吃的,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无论是气定神闲,从容不迫的温润帝王,还是被她气红了眼,咬牙切齿杀气四溢的暴君,她都喜欢。
她喜欢他的温柔体贴,喜欢他的为爱示弱,也喜欢他的强势索取。
当然,她最最最最喜欢的,还是他像个被调戏的娘家,乖乖任由她摁着亲的模样。
祁君逸早在脖颈被她咬了两口的中秋宫宴上,就看出这姑娘的脾性有点子霸道劲儿,他乐得让她作弄,予取予求的惯着,这会儿同样如此。
广安殿内,帝妃两个蜜里调油,另一边,出了殿门的石原卿和陈子泝两人对视一眼,齐齐跟刘榕告辞离宫。
两人连夜审案不曾睡觉的人,都没有回府,而是去了大理寺监牢。
…………
寒冬腊月,一年中的最后一日,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谢安宁和王婉母女俩却在